创业时期千万不要找明星团队,千万不要找已经成功过的人。创业要找最适合的人,不要找最好的人。但是可以看看那些创业的故事,学习他们,激励自己。那么下面是学习啦小编分享的白手创业的故事,就随小编一起去看看吧,希望能够有所帮助。
两次创业都只用一年便用户量破千万的他 25岁就看够了权力斗争
1984 年10月,帕沃尔·瓦勒耶维奇·杜罗夫(Pavel Veleryevich Durov)出生于前苏联列宁格勒,现在俄罗斯的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父母亲分别来自俄罗斯和乌克兰。他的父亲是苏联一位有名的拉丁语学家,家里还有一个大他四岁的哥哥尼克莱·杜罗夫。
小杜罗夫的大部分童年时光,在父亲任教的意大利城市都灵度过。后来,他遵从父亲的意志回到俄罗斯,并在 18 岁时考取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语言学专业。
在校期间,杜罗夫开始自学编程。和 Facebook 创始人扎克伯格的黑客经验几乎完全相同,他黑掉了学校网站之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首页换成自己最讨厌老师的照片,旁边配上“Must Die”的字样……尽管学校很快会更换管理员密码,但他每次都能再度解除掉。
在他的传记《杜罗夫密码》中曾经有这样的描述:在校期间,杜罗夫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专业和还凑合的编程/黑客技术,而是想成为像扎克伯格那样的“互联网偶像”(internet icon)。
2006 年,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却没有延续父亲的事业,而是很快创立了社交网站 VKontakte(简称 VK)。
当时,还在德国波恩大学攻读第二个博士学位的哥哥尼克莱·杜罗夫,每天都会抽时间给 VK 写代码,在国际长途电话上跟弟弟沟通 VK 的开发工作。很快,以俄语作为第一语言的 VK 获得了大量用户。不断走高的公司前景,显著增大的开发压力,促使尼克莱回到了圣彼得堡,开始担任 VK 的首席技术官。
VK 经常被质疑为对 Facebook 的抄袭,而杜罗夫一直借用苹果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的经验来解释:“苹果不也是抄袭索尼来的吗?”
经过早期的快速发展,2007 年2月 VK 的用户数就超过了 10 万,同年七月超过了 100 万,次年四月则暴增至 1000 万,很快就击败了本国的竞争对手 Odnoklassniki,成为了俄罗斯最受欢迎的社交网站。
作为最主要创始人的杜罗夫,拥有 VK 20% 的股权。他中学同学的父亲,俄罗斯犹太人社群领袖米哈伊尔·米利拉什维利(Mikhail Mirilashivili),以及另一位联合创始人列夫·列维夫(Lev Leviev)等其他投资人,共同拥有剩下的 80%。但杜罗夫拥有绝大多数的投票权,这一设计和 Facebook 创立时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从创立 VK 开始,杜罗夫整个人的行事风格变得愈发神秘。他极少出现在公开场合,不接受采访,反倒是他的公司在俄罗斯高调到无以复加,租下了圣彼得堡最著名的胜家大楼(Singer House)的五层和六层,就在圣彼得堡最大的书店楼上。
VK 在俄罗斯的如日中天,让杜罗夫尝尽了甜头——然而好景不长,在创立 4 年之后,它终于“被盯上”了。
盯上 VK 的,是在俄罗斯半公开存在的“强力集团”(Siloviki),一支主要由政府、军方和情报方面的高级官员、财阀的实际控制人组成的政治力量。随着俄罗斯政局的变换,VK 上开始出现了更多的反对声音。而杜罗夫对这些内容和活动的放任不管,加剧了由寡头统治的当局在互联网上面临的舆论压力。相信到了这里,大家都能理解为什么“强力集团”需要加强对 VK 的控制了。
他们首先派出了钢铁大亨爱丽舍·乌斯马诺夫,他控制的 Mail.ru 是俄罗斯和东欧地区最大的电子邮件服务商,类似“俄罗斯版雅虎”。(对了,Mail.ru 还是 Facebook 的投资方哟。)
2011 年,Mail.ru 成功收购了 VK 39.99% 的股份,稀释了杜罗夫所持的股份,并计划进行更多收购。而杜罗夫在 Instagram 上发布了一张照片,作为对试图吞并 VK 行为的回应。现在,这张照片已经被删除了:
遗憾的是,杜罗夫一个人的坚定,无法逆转自己对 VK 控制权正在流失的现实。
2011 年 12 月,出于对俄罗斯国家杜马选举遭人操纵的质疑,俄罗斯抗议者在 VK 上组织了一次活动。此事成为了克林姆林宫出面对杜罗夫实施打压的导火索。然而,面对删除账号和页面的命令,杜罗夫依旧没有执行,而是把自己的 VK 页面、Twitter 和 Instagram 账号变成了战场,用可笑的萌宠图片来表达自己的异见:
随着杜罗夫一次又一次反抗政府的审查要求,即便在俄罗斯国内已经如愿成为互联网偶像的他,也不再能够因为名声而免受责罚。就在他发布这张照片的当晚,一支身着迷彩军装的武装部队造访了他在圣彼得堡的家,敲门试图进入,但遭到了他的拒绝。这些人一个小时左右后离去。杜罗夫对传记作者表示,关于那天发生的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拒绝(政府的要求)。”
可能是由于察觉到,自己失去公司控制权的情况已经无法挽回,杜罗夫的心情反而更好了。2012 年有一天,他和公司的几位同事用 5000 卢布的纸币折成纸飞机,从位于圣彼得堡最繁华地区的胜家大楼办公室的窗口往下扔——当天,他们一共扔了超过 20 架纸飞机。
2013 年有一次,VK 公司被警察清查,杜罗夫本人被指控开车碾压了一名交警的脚,却因为“失联”而未遭逮捕——现实是,杜罗夫根本不会开车,连驾照都没有……
在他失联的这段时间里,“强力集团”完成了对 VK 的“接收工作”:
1)2013 年 4 月,基金公司 United Capital Partners 收购了 VK 的另外两名大股东米利拉什维利和列维夫所持有的 48% 的 VK 股权。UCP 的管理人是俄罗斯政商大亨伊利亚·谢尔波维奇,而他在情报机构克格勃工作时是伊戈尔·谢钦的下级。后者现在是俄罗斯石油公司董事长,也是当时俄罗斯政府重要的商业亲信。
在这笔交易完成之前,杜罗夫一直不知情。早在失联之前,他和这两位公司创始股东的关系已经交恶,还一度删除了他们在 VK 的页面。
2)几个月后,杜罗夫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表示“刚刚和朋友度假回来”。这年十二月,他被迫出售自己所持的 12% VK 股份给俄罗斯电信运营商 MegaFon 的 CEO 伊万·塔弗林。塔弗林随后很快将这些股份又转手给了 Mail.ru。
3)加上刚拿到的 12%,Mail.ru 一共持有 VK 52% 的股份,实际控制了这家社交网站。在 2014 年 9 月,Mail.ru 从 UCP 手中收购了该基金持有的全部 VK 股份,相当于全资控股了 VK。
至此,VK 在两个大股东 Mail.ru 和 UCP 的运作下,正式完成了“国有化”。
曾几何时,习惯了对抗审查的杜罗夫,对扎克伯格配合俄罗斯政府的行为深恶痛绝。然而在 2014 年,VK 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公开审查并删除亲伊斯兰国账号和页面的社交网站,远早于 2015、2016 年才开始行动的 Facebook 和 Twitter。截至 VK 数据的最新一次披露,它的用户数突破了 3.5 亿,比全世界讲俄语的人口的总数还要多;月活跃用户高达 4600 万,达到 Facebook 在俄罗斯的四倍水平;公司估值也突破 30 亿美元。杜罗夫缔造了 VK,但 VK 的成功已经不属于他。
别以为这位年少成名的创业者会被这点儿挫折影响。杜罗夫没有时间黯然神伤,还有新的机遇在等待着他。
你可能想知道,在 2013 年失联“度假”的那几个月里,帕沃尔·杜罗夫去哪儿了?
其实早在警察闯进 VK 办公室清查公司的几天前,消息灵通的杜罗夫就带着自己的哥哥,以及少数几个在公司里信任的同事,从圣彼得堡搭乘飞机离开了俄罗斯。他们来到美国东北部美加边境上的水牛城(Buffalo)。
就在这里,他们创立了 Telegram,一款用户增长速度之快与 VK 比肩,仅仅三年不到就火遍全球的加密聊天服务。
彼时的杜罗夫已经适应甚至开始享受四处漂泊的理想生活。他卖掉了自己在圣彼得堡和俄罗斯其他地方的固定资产,换得了一大笔钱。向塔弗林出售 12% VK 股份之后,杜罗夫已经成为了一位名副其实的流放者——俄罗斯不再是欢迎他的祖国。
早在第一次被警察上门查水表时,杜罗夫已经开始察觉到自己的电话、电子邮件,甚至 VK 都有可能被监听。而这次的自我流放,给他带来了一次全新的机会。身为数学和计算机天才的哥哥尼克莱主导了 Telegram 加密协议、应用架构的设计。在回到俄罗斯之后,杜罗夫正式发布了 Telegram 的第一个版本。
就在 2013 年 8 月 Telegram 发布不久后,UCP 基金宣布由于该项目使用了 VK 的资产(开发人员),项目应该属于 VK。结果,当然是没让 UCP 得逞了……
Telegram 跟欧美用户已经非常熟悉的 WhatsApp、Facebook Messenger 没什么不同,可以发文字、语音,也可以用各种各样的表情贴纸进行聊天。Telegram 用户的账户名和手机号绑定,登录没有固定的密码而是完全依靠随机生成的短信密码登录。
2013 年10月,Telegram 的日活跃用户已经超过了 10 万人。而次年1月 Facebook 收购 WhatsApp 的消息,让人们开始担心大型互联网公司最终会成为用户隐私的突破者,间接导致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 Telegram 用户暴增。在这一消息传出后的几天内,Telegram 就增加了超过 800 万的用户……
2014 年4月,杜罗夫通过一封搞笑的辞职信促使 VK 董事会解雇了他。他很快离开了俄罗斯,来到了大西洋岛国圣基茨和尼维斯,给该国的糖业协会捐了一笔钱,从而给自己搞到了一本新的护照……瑞士银行也提供了 3 亿美元的现金给他,现在,他终于可以全身心放在 Telegram 上了。
到了 2014 年底,Telegram 宣布它的活跃用户数已经超过了 5000 万,每天发送的信息数量超过了 10 亿条,每星期的新用户注册数超过 100 万——而且还在增加!在 VK 之后,杜罗夫再次创造了一个互联网神话……
充分理解了什么叫树大招风的杜罗夫,决定在 Telegram 上采用一种非常大胆的运作方式。Telegram 完全由杜罗夫(和他的亲人、亲信)私人拥有,不引入其他投资人,并且号称绝不出售。维持着 Telegram 软件日常运营的,是规模极为精简,但开发实力世界一流的一支技术团队。软件工程师,微信公众号“歪理邪说”的作者霍炬在读过尼克莱·杜罗夫给 Telegram 编写的代码后给出评价:“它的协议 MTProto 极其优秀,兼具数学和工程之美,它的加密基础非常完善,同时又在工程上很出色,Telegram 传递的消息实际是函数,可扩展性相当强。”
当然,杜罗夫用个人存款为Telegram运作所需的服务器资源买单,并且给背后的团队支付薪水。到今年二月时,Telegram 的月活跃用户已经突破了 1 亿,每天产生 150 亿条信息,每天有超过 35 万新用户注册到上面。根据莫斯科时报报道,为了维持如此庞大而又成功的项目,杜罗夫每个月要支付 100 万美元。
依靠一群优秀的工程师和白花花的银子,Telegram 成为了好用的聊天软件里最安全的、安全的聊天软件当中最好用的那个——它在电子前线基金会对聊天软件安全性的评测中满足了所有的标准。
尽管黑客生涯并不长,也没有什么经典的案例,杜罗夫和这个世界上最知名的硬核黑客们,比如肖恩·帕克、亚伦·施沃茨等人之间仍然有很多共同点。
杜罗夫崇尚开放资源共享,曾经允许 VK 用户免费上传和下载音乐文件,把网站变成了继 Napster 和百度 MP3 之后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盗版音乐库。Telegram 也是市场上不多的代码完全开源的聊天软件,你可以在它的 GitHub 空间里看到它的全部代码。Telegram 的管理方还开放用户和开发者对软件进行不同程度定制的权力,小到自行添加的表情包,大到独立开发的第三方 Telegram 客户端等等都被允许。
对抗审查和监听就不详细说了,在《金融时报》邀请他“共进午餐”时,他还公开表达过对斯诺登。因为泄露美国海量重要情报,目前斯诺登被迫在俄罗斯避难。
根据报道和他的 Instagram 账号,杜罗夫和他四个最关键的同事每隔一段时间(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就会更换居住地址,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用 Airbnb 找房间。这让人们永远也找不到 Telegram 的办公地址在哪,徒增了这家公司的神秘性。最近一次杜罗夫发 Instagram 是在这个月初,当时他身处迪拜的海滩。
当然,他也是《黑客帝国》的死忠粉丝,像里面的男主人公尼奥(Neo)一样总是一袭黑衣,近年来几乎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别的颜色的衣服……
没有了祖国的杜罗夫,终于过上了他一直向往的自由散漫的数字游牧生活。在已经弃他而去的俄罗斯,杜罗夫却已经成为了一个符号式的人物。
这是因为,他创立的第一家公司让俄罗斯和更多俄语人口用上了社交网络,而他创立的第二家公司则冲出俄国,走向世界,让人们重获在这个社交网络时代早已丢失的隐私和自由。
爱尚鲜花的秘密!O2O的核心是走进地头的行业深入
温度保持在2度到8度,湿度60%,一定要带水运输,在鲜花行业一做就是八年的邹小锋谈起鲜花保鲜技术时同样头头是道。“花是有生命的。”
鲜花消费近几年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作为人们表达情感的利器,一束花除了可以开的风华灿烂,背后隐藏的爱情、友情、亲情同样包含了国人含蓄的情感。情感消费成为鲜花市场的核心竞争力。
爱尚鲜花在淘宝、天猫、京东等平台开设自己的网店,通过自己建立的平台,将鲜花订单自动分发给合作的线下花店,花店可以保证两小时送达。“当时花店都觉得我们是骗子,第一年也几乎没赚到钱,”07年邹小锋开始创业的时候,O2O的概念似乎还是个影子。
八年抗战,道阻且长
面向C端是爱尚一开始就在做的事情,通过电商渠道卖花,八年的坚持让爱尚在线下整合了全国12000多家合作与加盟花店,业务覆盖全国600多个城市。“尤其是现在90后接受程度越来越高,2C端也会越来越有趣和好玩。”邹小锋说。就像前段时间的圣诞节,爱尚在全国100个城市启用了圣诞老人送花的玩法,获得很多好评。
但顺风顺水的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挫败。
09年情人节前夜,原本正忙碌于爱尚淘宝店的邹小锋突然接到网站被黑客攻击的消息,之前买家的订单消失殆尽。这对于刚刚起步不久的爱尚来说意味着什么几乎已经不言而喻,可能是店铺的巨大亏损,甚至关闭。“当时就想先怎么安抚买家,所以我们就用了买家两倍订单价格的赔偿,然后把这件事结束掉。”这次事故爱尚赔进了将近50万人民币。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正赶上淘宝诚信主题宣传的爱尚做为范例被推了出来。包括央视在内的近百家媒体的密集报道,让这家新生不久的品牌迅速成长。原本遭遇了花店、快递等各方的拒绝也成了新的起点。“正是因为鲜花背后的美好,传达的美好情感成就了现在的爱尚。”邹小锋说。
美好的事物都很脆弱,鲜花不外如是。
没有衡量标准的鲜花产业,顾客评价全凭自己对鲜花的直觉。不同于其他品类的生鲜,鲜花除了通过伤疤、虫害判断,新鲜程度几乎无法准确衡量。“很多顾客说花蔫了,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要把花放的水里一个小时就会复苏,那段时间快速成长里产生很多投诉,我们从投诉里成长起来。”邹小锋说。
而这些鲜花的生长知识,基本都来自于邹小锋泡在自己的鲜花基地时的观察。有时候一去就是半个月,最多的时候可以泡半年。正是这些跟花农的交流和自己的切身体验,让他第一手深入了解了鲜花行业美丽背后的汗水。
瞄准B2B的众花App
鲜花很娇贵,不能日晒是保鲜的首要条件。所以花市的交易都是在晚上,随着新鲜度的变化,每个小时花的价格也随之变化。如果没有销售完,就运到夜市继续销售。这对花农是时间颠倒的问题。同样,在运输环节这个问题也依旧存在,必须在夜间进行,然后第二天到达分仓。
而对于销售的最后一端——大部分的花店店主来说,采购的晚了花不新鲜、价格贵,凌晨四点起床去选花就成了经营中的常态。
“所以看起来鲜花是很美好的事情,但美丽背后的人都很辛苦。”邹小锋说。
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在上游,爱尚通过收购、参股和战略合作等方式整合10000多亩国内鲜花种植基地,同时也取得了厄瓜多尔皇家玫瑰、荷兰七彩玫瑰等品种的进口代理权;在全国100多个大中城市建立鲜花工厂和冷库分仓,从而形成了“基地—分仓—花店”的鲜花供应链。削减了一层层分级供应中消耗的时间以及人力资源,最终使鲜花能够便宜50%,损耗降低到30%。
同样,渠道扁平化是第一步,提高鲜花品质才是问题的本源。爱尚一方面引进国外先进的“无土化栽培”模式,对鲜花生长环境进行标准化改革。一方面鼓励农民进行规模化种植。“大家都知道初始投入特别高,而单个农民根本做不到,我们需要大规模种植做起来了,然后降低价格的波动性,品质也会越来越好。”邹小锋说。这也是爱尚面临全国20万家花店的庞大数量,依然去做众花这个鲜花B2B平台的底牌。店主只需在App上一键下单,爱尚负责送花到店。
“其实从13年我们就想做B2B了。”邹小锋说。2013年前的爱尚受益于互联网的迅速普及和知名度的扩张,已经跑到了行业第一的位置。所以扩展了销售端后,供应链问题自然而言的被提上日程。也是在当时,爱尚拿到了中路资本的第一轮投资。并且因为对供应链整合的新模式,2014年,获得国内知名投资机构达晨创投、浙商创投领投的第二轮、第三轮数千万融资。
随着资金到位,2015年爱尚全面开始了同行的快速整合和众花平台试水。有之前面向C端时花店的合作基础,可以看到,App推广过程其实就是花店逐步改变习惯的过程,众花跑出来的数据一直处于快速增长状态,“第一个月流水20万,第二个月翻了十倍成为200万,现在一个月我们可以完成上千万的交易量。”邹小锋说。“所以很多人说O2O是线上颠覆线下,其实问题核心只是在于用什么模式来优化整个供应链,可以更高效更优惠,从而让末端体会到优质服务。”
而爱尚鲜花通过整合并购等措施,旗下已经拥有爱尚、爱唯一、礼之尚、那时花开、爱上爱等5大互联网鲜花品牌,销售规模也连续5年蝉联了鲜花行业的第一名,其中还囊括了互联网鲜花品牌的前3名。
需求背后的产业链
在邹小锋看来,互联网鲜花起步其实有点晚,行业也分散。鲜花消费依旧集中在情感消费,酒店婚庆用户销量有时甚至比零售还高。所以面临欧美鲜花产业白手创业的故事是家庭消费的产业情况,国内的消费意识急需改变。
“通过互联网我们可以逐渐让鲜花消费成为大众化的需求,那2C端的下一步变革就在于鲜花消费意义的变化”。比如每个月支付99元,爱尚会以周为单位共配送四束鲜花,就是希望让家中的花瓶四季常开,同时也将情感消费变成日常消费,然后稳定鲜花产量。
爱尚现在在做的供应链金融也是B端和C端的连接器,上游农民有需求,下游花店节日进货、扩大规模也需要。所以把钱借给花店进更好的花,把钱借给基地种更好的花,既然供应链金融是双方的需求,爱尚就打通整个产业链。
到明年,邹小锋希望2B和2C的比例在五比五左右,然后可以拿下整个行业至少10%的销售份额,毕竟相对线下而言,现在在线买花还是比较少,“鲜花交易每年一千个亿,我们才做了2个亿。还需要非常努力。”
邹小锋这么看爱尚的选择:“我们是第一家做产业链布局的,从12年开始做出融资的选择,目的就是为了整个行业的变化,要搞清楚哪里可以省掉,哪里可以高效。”
事实是,2015年爱尚获得由鼎锋资本领投的1亿元第四轮融资。邹小锋眼里,企业本身要有造血能力,今年爱尚也逐渐往成熟企业走,从09年以前独立做品牌口碑,到现在更在乎整个供应链。想到了就去做,用市场检验是他的一贯行事风格。他也拿对未来的发展做了结语:“我们现在做新三板申报,对行业整合有好处。股价也是公平的,市场肯定看得到。”